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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PLAYBACK(一人一故事劇場)   昨天參加劇團的開放團練,主題是「豬隊友神救援」,練習一人一故事劇場裡,如果故事演出過程中有人「凸槌」了,其他人要怎麼辦,怎麼救?   我分享了我上週看知了劇團《拾夢》演出記錯時間而遲到的故事,讓另一組的伙伴練習。由於他們選擇的豬隊友事件是「笑場」而抽中的伙伴非常「爆笑」,我在說故事人椅上笑到不行!當下我一點都不在意故事被演錯,我只被那荒謬的笑聲、旁人的不知所措的舉動,給笑翻了!事後跟場上的伙伴討論,他反而很懊惱,認為沒有救援成功。   這讓我覺得有件事很有趣,在playback劇場裡,什麼時候可以「玩」,什麼時候「玩不起來」?   我的意思是,在playback劇場裡,由於是要演出說故事者的故事,所以有時候作為一個說出故事的人,當然會期待自己的故事是被「了解」的,但昨天很妙,我完全不在乎有沒有被了解,反而被那個「錯誤」逗弄的很開心,而且很期待接下來還會有什麼「凸槌」。但不是每次都這樣,當有時候發現自己說出故事沒有被「演好」時,其實是會傷心難過或生氣的。那為什麼前者的演錯,好像變成「好玩」的事,而後者則否,就像我劇團伙伴,即使身為演員,但他一點都不覺得有趣,反而挫折與懊惱。   因為學了DvT的關係,我把「好玩」這個概念給連起來。對昨天的我而言,由於我知道我們在做練習,本來就不見得會演對,而扮演「豬隊友」的演員(因為是抽籤的,我們一開始也不知道是誰,跟什麼狀況)她荒謬的笑,對我來說,反而是好好玩的一件事,也就是說,那個時候我有「玩性」,而演出伙伴因為很「努力」「認真」的救球、想要演好,就不在「玩性」的狀態裡。   細想一下,我可以有「玩性」,一方面是昨天是「練習」,本來就帶著一點「玩」或「實驗」的成分,另一方面,或許也跟我故事的調性有關,我的故事中雖然有失望、懊惱、但本質上還是一個輕鬆詼諧的故事,因此,我可以輕鬆的看待它,如果是一個比較悲傷或沉重的故事,就有可能更期待被「了解」,凸槌可能就會加深我不被了解的感覺,我就很難處在「玩性」的範圍中。   回頭省思一人一故事劇場,雖然目標是希望帶來理解,可是即興劇本身不穩定/不完美的因素,好像也會需要我們多一些空間,去接受凸槌這件事,而或許有時候讓觀眾享受的不是演對,而是某些即興的凸槌。 照片取自《一一擬爾劇團》粉絲頁

OSP(工作室三部曲創作法) 第二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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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藝術 OSP(工作室三部曲創作法) 第二發   前天與愛上影志工夥伴,再次一起體驗「工作室三部曲」創作法,而且這次多了一些立體創作的材料。大家也在結束前分享與討論對這個工作法的感受。   好幾個夥伴都提到,第二次創作,因為熟悉方法了,更能夠進入。也討論有關於方式中限制不去討論(像是不問對方那個圖代表甚麼,表達對哪個部分的欣賞或觀感)   我可以感受到這工作法的兩極:對於想要多一些人際互動與連結的人而言,會少了許多人際交流的樂趣,或是來自他人觀點的映照;但優點則是,可以更安心的,回到自己跟自己內在的對話,不用擔心自己作品的好壞,或不自覺討好觀者的期待。   我自己也在某次對話交流中,感到被聽懂的困難,有時候來自他者的回饋,反而要帶來更多解釋或不被理解的挫敗。這時候,就覺得OSP這種方式真好。   儘管如此,對於見證的部分,要念出自己的書寫,心裡其實還是會很在乎別人怎麼看。跟DvT類似,這種不「討論」的工作法,是相當民主與後現代的。當然未必每個人都適用,都喜歡。但我覺得很適合大家一起「自修」「共學」。   也許改天,我想用長一點的時間,來結合DvT與OSP,看看,這不同表達媒介,可以玩出什麼火花。 註:OSP雖然不做評論式的討論,但可以討論彼此的創作技法,像是,你那塊藍色是用甚麼媒材做出來的 (我的創作) (大家的創作,感謝大家同意授權照片)

OSP工作室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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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藝術   暑假比想像中的忙碌,但幾個開心「玩」的工作,已完成或持續發展中。   其中一個是多年前學過的:開放工作室三部曲創作法(Open Studio Process, OSP)(註),在一群長期合作志工的Say Yes下,我們一同照著心創作,明天又即將進行第二次   回想上次的經驗,我一開始帶著戰戰兢兢的期待與興奮,但大家的作品都好豐富,好有生命力,也各自映照出自己的內心。讓我相信「藝術」(或說創作),是一條通往自我療育的道路。   照片是大家的創作,感謝愛上影志工的授權。 註:   OSP是源自1995年Pat Allen, Dayan Block和Deborah Gadiel 在芝加哥成立的「開放工作室方案(Open Studio Project)。三位創作者的想法是發展一個新的模式來作藝術創作以及為大眾服務。工作價值包含平等(equality)、團結一致(Solidarity) 和自治(autonomy)三個精神。(引自藝術治療師蔡汶芳帶領OSP的講義)   創作過程分為:創作動機、創作、見証三個階段,過程中很特別的是,成員間不會評論或對彼此創作發表任何意見(包括讚美或表達同理心),讓創作可以保持在一個僅需回映自我的狀態裡。這部份對我來說。跟DvT團體中「不討論」的模式非常相似,讓參與者得以將內在持續透過行動/創作展現,而不是分析,或是來自他人/權威者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