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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如何成為「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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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性別 男人是如何成為「難」人的… 我在健身房上團課的時候,女學員開玩笑跟台上的男老師說:「那你唱搖籃曲讓我們睡著啊!」 男老師馬上回應:「我一個男人耶,唱什麼搖籃曲,把你們通通灌酒,就睡了啦!」 PS:在重新整理這篇時,意外發現,日本有首演歌叫做:酒是男人的搖籃曲(酒は男の子守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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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戲劇   上個禮拜還有個很有意思的工作是,幫性別所任教的朋友,她的學生上課,我們想來試著用肢體探索性別議題。   雖然只有短短兩個小時,而且真正談到性別的時間不到四分之一,但他們實在太棒了,讓人多希望有更長時間繼續玩下去!   我後面主要採用的是受壓迫者劇場(Oppressed Theatre)形象劇場的技法,因此他們最後呈現出四個相關議題的雕塑畫面:有職場中的性別不公包括對跨性者的不友善,也有家庭暴力中語言肢體暴力跟性別的關係,還有被迫在性別二元之中選邊站,以及家庭分工中女性家事角色的過度承擔。   在很短的時間,因此我們只夠呈現「現實形像」,但光是這樣,就有很多可以討論的。最後,我們利用家庭分工中那個圖像,試著嘗試「理想形像」,那也相當有趣,因為他們呈現出來的是原本爸爸接受孩子按摩服務,媽媽在一旁擦地,變成,爸爸幫媽媽按摩。這不禁讓我想到有些男性抱怨,有些女權運動的訴求,只是實現女性的公主夢,成了女權自助餐,而不是真正的平權。當然,這當中有更多細微的可以探討。   我自己很享受,透過身體(肢體),我們可以說的好多,可以探索的好多。   最後有個成員分享,他對於過程中,我使用分類活動略感到不舒服,有種被迫分類(選邊站)的感受。我非常感謝他 提出,那當然不是分類活動的用意或目的,當性別課,從 LGBT走到LGBTQIIX…,我就知道這場分類,會無止盡下去的。   事後,我跟友人的討論,我發現走到我們這個年紀,好像也有一些體悟。分類是人生之始,但人生的未來,卻是超越分類,在黑白之間,永遠有灰,或是其他顏色。就像老子道德經裡面提到的:「名可名、無常名」。   簡單說,小時候,我們必然學到分類「這是男人、這是女人」「這是爸爸、這是媽媽。」「男人是短髮…咦這個男的怎麼是長的。」「爸媽是會照顧我們的…但原來不是每個爸媽都有條件好好照顧孩子的。」我們在分類中,會學到例外。   於是,我自以為,把人生視為-創建自我、然後找尋自我,從有我到無我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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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PLAYBACK一人一故事劇場   昨天帶了幾個前劇團夥伴一起探索敘事網(Narrative Reticulation),說是幫他們上課,倒比較像是跟他們分享我覺得「一人一故事劇場」意義之所在。   對我而言,一人一故事劇場,是在把故事的靈性世界,落實在社會性裡,也就是發現人生裡故事之美。但這個美感並不容易,雖然生命故事裡也有快樂,興奮,想望,但更多的是苦澀、遺憾、失落等不圓滿。   尤其我們活著的世界,往往強調看得見的現實,輕忽看不見的精神世界,在這樣的價值裡,那些痛苦,很容易座落在物質裡匱乏的一面,這些是我在工作坊裡沒說的後設。   但我希望嘗試著,透過故事裡的畫面,聲音,解構故事元素,一人一故事劇場是怎樣的一個故事劇場,去讓大家感到「故事之美」在哪裡,於是我們有機會一起來欣賞生命故事之美。   有個趣味的小插曲,我放了繪本《時間有空》,有夥伴表示看不懂,他到底要說什麼啊!我用了自己看舞蹈作品的心情演變回應。二十年前我看雲門2的作品時,常常陷入一種,他們到底在跳什麼,我怎麼看不懂,越想看懂,也就更不懂。後來我慢慢在舞作裡,欣賞身體的美感,讓自己想像自由的投射,有時候我會覺得這段好像是什麼,又好像是什麼,我從猜藝術家想要表達什麼的焦點,回到我這個人看到什麼,好像越來越覺得有趣,甚至有些有時候,我在座位上躍躍欲試,很想一起跳(無論我身體是否能做到)。   這段過程說明了,我跟美的關係,從理性到可以放下理性。   這其實也是故事世界裏重要的價值與寶藏。如果我們願意讓自己的生命,暫時從重視有形物質實際的世界,進入無形精神抽象的世界,我們會有另一種滿足,也會有另一種看待生命的方式。      但這不是說故事者的責任,也不是主持人的責任,當然也不是演員或樂師。而是在一人一故事演出團隊,視社會脈絡的不同,選擇與平衡跟觀眾的距離,友善點拉近,還是藝術與神秘的拉遠,而一起共同創造出,在現實與心靈世界往返的烏托邦。   也許我之所以一直離不開一人一故事劇場,就是著迷於這樣的烏托邦,或者野心的盼望,這個烏托邦會再大一點,大到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