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玩
我很感謝他們願意信任我,幹了不少平常不會做的事,像是閉上眼睛「開車」,或是跟人有許多身體上的接觸,或是讓自己化身為黏土,去成為一些日常用品。很多的笑聲是在他們的創意中發生,也有更多的笑聲,來自單純遊戲裡面凸槌的時刻,我很開心,大家在遊戲裡,除了贏,也可以享受「失敗」。
回想開始時,他們問我,為什麼會從心理諮商走入戲劇(治療)的領域,我分享了高三演英語話劇的經驗,明明是聯考前緊張的寒假,但一群男生的胡搞瞎搞,像在當中有了放鬆空間;也分享我大家帶營隊演戲給孩子們看時,享受他們總是專注捧場的神情;然而我對演戲終究有迷思,覺得演戲要很瘋狂,因此遲了十年,直到快三十歲,才正式接觸綠光劇團的表演課,開啟了不斷學習跟戲劇玩耍的大門。
但工作人員帶我上車前,我突然想到我忘了分享,讓我持續下去,或者我會想要把這些元素帶到心理助人工作裡頭的原因就是「笑」。
今天帶一群志工進行「身體會說話、放心去玩耍」的工作坊。過程中笑料不斷。
我很感謝他們願意信任我,幹了不少平常不會做的事,像是閉上眼睛「開車」,或是跟人有許多身體上的接觸,或是讓自己化身為黏土,去成為一些日常用品。很多的笑聲是在他們的創意中發生,也有更多的笑聲,來自單純遊戲裡面凸槌的時刻,我很開心,大家在遊戲裡,除了贏,也可以享受「失敗」。
回想開始時,他們問我,為什麼會從心理諮商走入戲劇(治療)的領域,我分享了高三演英語話劇的經驗,明明是聯考前緊張的寒假,但一群男生的胡搞瞎搞,像在當中有了放鬆空間;也分享我大家帶營隊演戲給孩子們看時,享受他們總是專注捧場的神情;然而我對演戲終究有迷思,覺得演戲要很瘋狂,因此遲了十年,直到快三十歲,才正式接觸綠光劇團的表演課,開啟了不斷學習跟戲劇玩耍的大門。
但工作人員帶我上車前,我突然想到我忘了分享,讓我持續下去,或者我會想要把這些元素帶到心理助人工作裡頭的原因就是「笑」。
我自己也很喜歡心理動力、榮格等各種不同學問,去探索人內在的深度,但心理助人工作的領域裡,有時候太著重在那些「問題」的「解決」或「療癒 」,以至於太「嚴肅」,好像只能是「悲傷」「苦惱」「焦慮」等等負向情緒,我們都忘了我們還會「笑」,而這是在玩戲的過程中,我常體會到的、也很重的面向 。
不是「逃避」探索那些負向的情緒,而是身而為人,我們就是也有玩耍和笑的本能,有時候只是被那些負向的經驗壓的忘了我們可以笑。有時候要談那些很重的情緒,有笑做基礎,反而也可以讓我們更有力量去接住沉重。而哭與笑真是如此互斥,只能擇一嗎?
記得有本繪本《爺爺有沒有穿西裝?》在講幫爺爺幫葬禮的過程,面對至愛的失去,當然有悲傷,但當辦完葬禮後,家人們聊著爺爺生前的事,想到某些有趣的事,也是會開懷大笑。這是人生很特別,也是我覺得很美好的部份,許多的事物是相依存在的,表面看似矛盾,但實際上就是如此巧妙的同時存在。
因為來不及跟志工們分享,所以就想寫篇文章紀錄,希望每個人都能有機會好好玩,開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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